那一年,细雨微凉,玫瑰在青苔的遮掩下绽放,倾泻出肆意延伸的北方冷极光。流星坠落瞬间光芒的回忆是怎么搁浅的?如果你第一次见到我。 错过了桥,斑驳的紫薇盛开在大漠北,却荒芜了春夏的轮回。 曾几何时,是谁寂寞繁华,是谁埋葬了地平线,是谁在辉煌中度过了一生,是谁唱出了讴歌,是谁对谁说了情话,是谁书写了地平线?梦里的花都没了,这种感觉没有结束,难以忘怀。
初春,你是烟花肆意绽放的盛大灿烂的瞬间,我是镜头渺小的瞬间。我在渐暗的夜空中追你,黑侵厨纱。所有的起伏和闪光都不如你的华丽。我艰难地走着。听云诉说白天的孤独,倾听风诉说夜晚的孤独。 谁告诉我“青春是流沙,老年是一段时间” “你傲然,尘埃落定,听说在历史上,你为她倾囊相授,与她并肩走遍天下。
你看,你已经厌倦了世俗,你已经洗去了所有的浮华。“尘世的喧嚣转瞬即逝。”是你从来没有用几句话讲过的独白。 你读诗读书读累了,你走累了,你离开了家,你忘记了老路。 我曾随身带着一卷素纸和一支毛笔,跋山涉水,不是为了向你诉说我的心事,只为在你下榻的亭子里,写一首悠悠的长诗,三月的一缕春风,听一听那最初乍暖还寒的江水谣,欣赏那在明月星辰下默默抽绿的柳树新芽。 诗中说,“如这星,不是最后一夜,风为谁揭窗。”灯红酒绿,星星点点,人声鼎沸,歌声不绝于耳,人们写的是轮回和悲伤。
盛夏,我去古老的幻城乞求戴上王者之冠的朱莉;我徘徊在腐朽的地下墓穴,枯枝败叶;我路过你的傲慢与骄傲,失落与流离,矫情与荒谬;谁成了我记忆中不可磨灭的伤口,我很迷茫。 琉璃浮华,你是我嘴里舍不得咽下的糖果。你是我眼里揉不掉的一粒沙子。你被岁月容纳的迷离与渴望,终于成为我耀眼的光芒。
你是青山古寺里的神像,你是泛黄宣纸上的水墨画。 很多次,我试图走进你,却发现徒劳无功。你是海市蜃楼里的少年,楼兰古城里的诗人,你生活在遥远的时空,神秘而令人向往。 多少次我试图忘记你,都是徒劳。你是岁月给历史镌刻的写字板,古韵《离骚》里不朽的碑文,你生活在我记忆中最原始的荒原,永远无法忘记。 多年前,我徜徉在江南水乡,在季节里等待过去,用青苔写下一本书,在青花瓷上用淡淡的墨水写下“帘外芭蕉惹阵雨,门环惹铜绿。”长安,细雨悠悠,你轻声唱“晨钟催月落,我看一只黄鹂在暖风中飞镖,万树花,你却还未还。”有长长的街道,无数的烟火,还有你拿起灯来看剑,还有短短的亭子。 江南的梅雨,永远是“流光欲拒人千里,车厘子红芭蕉绿”[h/]
深秋,繁华已逝,不可随风而逝。 谁最终使弦断,花落肩,恍惚迷离。 是谁在悠闲地唱着“蝴蝶为花醉,花儿却随风飞,花儿舞蹈落泪,花儿哭泣花瓣飞,花儿为谁而开谢,花儿为谁而悲?”你是清醒的,淡泊如菊,你走在我不知名的路上,婀娜温柔,你是冷月下静静停驻的孤帆,你是炊烟中冉冉升起的太阳。 你的神色沉稳,眼神大异,在深邃的夜空中柔美明亮。你在暗夜里凝视着月亮的苍凉,让我轻易地相信了这个千变万化的世界,海枯石烂,还有我坚定不移的遐想。 所有美好的文字都是你的光芒,所有的完美都是你长久以来的渴望。
你的话我理解得如此透彻,以至于我看不到每天清晨天空反射的第一缕光;看不到绿地里鲜草上盛开的玫瑰;看不到冬天寒风呼啸,带来晶莹的雪花;看不到天空中绚丽的彩虹、流星、极光。 我只能想象,想象你雄伟的眉宇,想象你如花的笑脸,你的呢喃,还有你黯然神伤时嘴角的悲伤。 你的心是一座古老的城堡,开满了山谷的紫百合。当你惊讶的时候,那是雍容华贵。当你难过的时候,它就变成碎片,变成泥浆。 俗话说“槛菊悲,烟青露蓝,帘寒燕子飞。”俗话说“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去西楼,我望天边。”
冬天里,你是那个在风雪席卷的城市里,坚守阵地的狙击手。你曾是一个英俊的将军,眼睛瞪得大大的,俯视敌兵,骨子里很出众。 你是凌风寒冬里傲人的红梅,你是依附在突兀山林的葱郁松树,你温柔敦厚,你的孩子却忧心忡忡。 记得吗?那一天,我寻遍了城墙角落的尘埃,不是为了看你,而是为了触摸你的指尖。 你还记得吗?
那一年,我走遍千山万水,不是为了佛,是为了你的温暖。 你是塞北遥远天空中闪亮的星星,你是安眠在羊群中的苏武手中的鞭子。 你离我很远,离我很近,忽冷忽热。 你如此眷恋,我愿以三朵烟花换一生,山水转佛塔,不为定因果,只为途中与你相遇。 下辈子,我愿做一座落基山,等你路过桥边乘凉;我愿做一棵绿树,在石桥旁摇摆起舞;我愿意做一个造船厂,用我的一生把你带离这个世界。 你说:“背上有座壮丽的城市,前面有个幻影在水面上摇曳,樱花凋零,大雪纷飞。”我继续说,“谁是过客,谁是生命的年轮?
好年景橙黄绿,人生四季:春夏秋冬。你我一直在同时奔跑,就像在看电影一样。 当流年离开岁月,季节忧伤,流金岁月花开,但我只愿能遇见你,那我就忘却一切,永不坠入红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