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,一转身就是天涯,有些人,一放下就是陌路。从此,他们接近爱情,止步于礼貌!
那些人,无论多远,只需要一个背影,一点记忆,思绪就会飞扬。他们只需要一个眼神,一丝思念,心里就会有感觉!
千言万语,唯有相视一笑,优雅地流逝!
不要难过,偶然是必然!
《勇士兰陵》播出的时候,我家是个称职的收视率担保人。
第二,一直看剧情,我听歌。
我比较抗拒回答“你喜欢谁的歌”或者“你的偶像是谁”之类的问题。不是要保密,但是,我不知道。
当然,如果我回答“不知道”,那将是对询问者极大的不尊重。
我懒,懒得解释分析。如果我想刨根问底,十有八九我懒得回答。
我会因为一段悲伤的过去而喜欢一个人,比如Vae。因为我喜欢一种有歌词的歌,比如周杰伦。因为故事会打动一个人,比如舒淇。因为我也爱狗,爱我喜欢的人,比如三毛的荷西,韩寒的独木舟,张爱玲的大海。
战士兰陵片尾曲的歌词很美,意思是一切依天意,很美。
我喜欢普罗维登斯这个词。我太弱了,不能做自己的主人。说实话,我不惩罚自己。我相信上帝的旨意。
前几天和学姐吃饭,聊到志愿者工作。
前天朋友问我要不要加入大爱打扫灰尘。
昨晚,我的老朋友打电话来,谈了一个小时的志愿者工作。他在拉萨生活多年,最早的身份是援藏志愿者。
太巧了!他们不认识,我也没有提起这个话题。
这是天意,是达达的马蹄铁。
大一的时候选了一个系,参加了一个社团。社团之夜,我受不了纤弱哥的辛苦,就报名参加了爱心社团。
海的大爱社绝对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存在,是学校社团的领头羊。像我这样一个充满爱的小女生,选择恋爱俱乐部肯定不仅仅是因为她有一个长得很妖艳的哥哥,更是因为她喜欢。
面试前一天,一位师姐似乎无意提醒我“加入一个社团是要交钱的,简称社团费”。
什么!简直是晴天霹雳,好吗?!收钱?为什么收费?!请原谅我年少无知。我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“活动经费”。此刻,我很生气。女孩心都碎了,脑子飞快运转后,得到了一个她认为很完美的解释。“大学太他妈黑了。”是的,我这样无知的时候是无敌的,是幼稚的。
我生气了,后果很严重。
大义凛然的去面试。坐在前排的兄弟姐妹们笑啊笑啊。一位学姐问我:“师妹,你为什么选择了爱社?”我笑着咬牙切齿的指着一个师兄(看起来很轻浮的那个),说:“我不愿意。他强迫我报名。”
后排的同学都在笑,前排的学长脸色很难看。
所以,我在第一轮面试就被裁掉了。
我大概没说。在海大,不管是学生会的团委还是各大社团,你不是脸残就是脑残。不然第一轮很难被刷下来。
嗯,我看起来更像是隐性脑残,面瘫明显。
我和爱情俱乐部的关系被我的火化为灰烬。
经过慎重考虑,我选择了青年志愿者协会的蒲公英服务队。
面试前花了很多时间准备,面试时如履薄冰。
我发誓,我尽力了。
结果,嗯,我还是进不了第二轮。
说起这个,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当时第一轮就被青联干掉了。
结果我服务社会的大愿望落空了。
差点忘了有句话叫“黑暗中的天意”。
学校电台一路疾驰到最后一轮。当时带我的师姐是华语歌曲播音与主持系的美女。她误把我和另一个女孩以自己的名义带到了一所特殊儿童学校。
这太令人震惊了。我看见她带那些孩子去跳舞,教他们画画。当他们不会说话时,她用手语和他们交流。
她颠覆了我对艺术生的看法。后来虽然因为不能播自己喜欢的新闻频道而后悔退出,但是美女教给我的东西,不值得评价。
大二的一个小周末,一个美女约我去市区看电影,我被邀请了。午饭的时候,她跟我说,是有意请我吃饭的。我并不惊讶。我愿意主动约一个美女出去,且不说她的意图,哪怕她有什么企图。我永远是唯一一个想错的人。她很认真的告诉我,她要出去实习半个月。她想问我,在她不在的两个周末,我能不能帮她把那些可爱的修改过的图片送到学校。
我知道她是那个学校的志愿者,但我不知道她每周都去,也不知道她这么认真。毕竟海大的华语歌曲的学生一点也没闲着,尽管很受重视。
我答应她,为了我自己。
她去练习的时候,我特意在电台给她写了一首喜欢的歌。她在微博里给我写了私信,说她很感动。
我也很感动,感动于如此微妙的缘分。
当我还是《海清》的实习记者时,海清作为团委的编辑部,与青年团和特殊儿童学校有一段交情。说实话,我一开始想去只是为了争口气。你把我当傻逼,第一轮就刷了我。看,我终于来了。
所以,我去了。
一切都和我参加过的每一次志愿者活动一样,沉默,温暖,有点压抑。
把他们接到学校门口后,带队老师跟青联负责人解释了一些必须注意的敏感问题,一行人就出发去了水上博物馆。
我无法描述那种表情。有点迷茫,有点新奇,有点胆怯,有点害怕生活,也许还有点自卑,如果他们知道自卑是什么感觉的话。
每个人都会同情他们,但只有少数人能把这种同情归化。那天在场的每个YWCA成员都做得很到位。比如,面容清秀的女孩一路拉着可能得了白化病的女孩,阳光的男孩微笑着直视那个活跃的小男孩,听他悠闲的记录。比如一个小女孩从下车就在哭,眼泪鼻涕沾到了拉她的男生的整条裙子。男生还是很有耐心的找纸巾帮她擦眼泪。
那天我采访了很多人,包括青联的负责人,很多小青联,特殊儿童学校的校长老师,还有那些特殊的天使。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小男孩,他自豪地向我介绍自己。他说,我是大队长,六年级,知道的很多。
他真的懂很多,很多我不懂的东西。我看不出他和我有什么不同。相反,他有一种我比不上的成熟青春。他指着不远处一个扎马尾辫的女孩,说她画得很好。他拉着旁边一个小男孩说喜欢那个女孩,又指了指正在拍照的小女孩。我笑着问他你喜欢谁,喜欢哪个女生。我跟他开玩笑,他认真考虑了一下,然后说,我喜欢我妈。
眼泪立刻掉了出来。
我不敢问他任何可能被列为隐私的事情。校长说这些孩子比谁都敏感。
他是唯一能用语言表达思想的孩子。其他的,我们只能用纸和笔互相交流。
现在想来,还是最柔软的回忆。一群天真无邪的孩子,一个手势,一个眼神,就足以理解对方的想法。
那种默契,你我,这些被贴上“正常”标签的人,是很难达到的。
队长走之前对我做了个手势,我哑口无言。校长告诉我,他说你很棒。
我差点又哭了。
后来因为种种原因,再也没有去过。
去年,我走到学校门口,却没有勇气踏进去。
我不知道这辈子会遇到谁,会遇到什么。毕竟我已经过了人生的四分之一。我不知道我是否会出名,毕竟我今天还默默无闻。我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是对还是错。毕竟我什么都尽力了。
我只知道我是命运的宠儿。天崩地裂,我沮丧迷茫,无限接近死亡。但是,你知道,我很幸运。我遇到了太多的奇迹。天塌了,柱子悄悄出现,天黑了,光和发光体一起出现。再苦再无奈,都过去了。
我不会感谢命运的怜悯,我知道,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。我只会感谢命运及时送来了我需要的东西。不用让我等很久就够了。
我所经历的一切都让我更加情绪化。这下好了,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,太理性了,没有血性。得与失总有一个平衡,你得到的是失去一些东西的补偿。看清了这一点,世界上的大多数事情都是可以忍受和理解的。
天意,所以,很好。